活的老母鸡看不清形势,非要现在还在鸡窝里趴窝下蛋。我们便把老母鸡给轰出来,拿起热乎乎还带着温度的鸡蛋就往这群家伙身上打去。这群小伙子别看年轻力壮,但终归说起来是草莽出身,平常就是干干庄稼活活着在附近打打零工什么的,哪里懂得格斗那一套,我和皮包儿便占了这个便宜,虽然我们和他们岁数相仿,气力也差不太多,但是终究我们在火车站一片混了那么多年,心眼儿比他们多,身子也比他们灵活。
一个个鸡蛋飞过去,就好比墨玉飞蝗石一般,不是正中他们的胸口就是脑门儿,这不比石头子儿,那个砸过去份量重,由于空气阻力和自身重力,对方有躲闪的时间,这个飞过去极其轻巧灵便,根本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而且这东西沾着就碎,打的对方身上脸上跟花瓜一样,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折腾了大半天,有几个体力不支或者对鸡蛋过敏的家伙,已经败下阵来,趴着猪圈边儿上呕吐去了。
我跟皮包儿俩个家伙气力倒还是算勉强跟得上,对面那几个渐渐体力不支,我们正寻思着找个节骨眼儿跳墙跑了呢,突然皮包儿拽了我下衣裳就不动了,“林峰,咱好像忘了个人。”
“谁?”我正不亦乐乎地冲对面打着鸡蛋,猛然想起来还他妈有个司机大哥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