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有被地包天打开,这两扇窗户倒是很好开,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我用手把住俩个窗户把儿,然后轻轻用手把窗扇往外那么一推,“吱扭扭~”一声就打开了。
也就是我开门的刹那,我听见地包天一声声嘶力竭地嘶吼,“不要啊!”可为时已经晚了,窗户已经开了。我往窗外只看了一眼,整个人血就都凉了,像遭受炮击了一样傻杵在了原地。
曾瓶底子、李半仙、细嗓门儿、门房老大爷等等等等等,嘁嘁喳喳的一群人,不!应该说一群似人非人的丧尸正站在窗户边儿冲我乐,那种乐,是一种你只需看一眼就能从毛孔凉到心底的邪笑。
现在窗户外所有人都换了模样改了打扮,曾瓶底子半拉上身仍旧是上午来宾馆探望我时的模样,可再往下边瞅,下半身却长出了四个马蹄子,往后边看竟然还有一条马尾巴,就差再安一副缰绳,配一条长鞭了。
再往李半仙那边瞧,李半仙就变得更为厉害,就像太古变身了一样,整个人臃肿肥大了好几圈儿,浑身上下长满了脓疮,脓疮表面还有许多红色的小疙瘩,莫非长了青春痘不成!皮肤表面也尽是黏液,怎么看怎么像田埂地头上的一只癞蛤蟆。
看完李半仙李皇上,再去瞅那个暗恋我的细嗓门儿。细嗓门儿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