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同类说,“呕~这个家伙竟然吃屎,恶心死了,我们快走吧!”然后“呼”地一下子,我就感觉整个人轻快了许多,我手脚软绵绵的站都站不稳,几乎将要晕倒,皮包儿一把就把我接住了。
这个自带出场效果的地包天大叔“嘿嘿嘿”地笑着冲我俩走来,腰间的收音机还在喊着麦——
“大哥天大哥地大哥能顶天立地
大哥风大哥雨大哥能呼风唤雨
这是我的好大哥他有房又有车”
“关了~关了!闹心不!”皮包儿喊道。
地包天“诶诶”着忙关了收音机,“是啊,啥破歌儿,贼啦闹心!那啥,你好点儿没?”
“我……”我刚一张嘴,这俩人便跑得远远的。
“有事儿说事儿啊,别满嘴喷粪行不行,你瞅瞅你自己这副德行,哼,这谁给你灌得满嘴屎,恶心死了!恶心死了!”地包天捂住口鼻,一副极度嫌弃的神情。
我心里那个气啊,心说这他妈不是你给我捯饬的嘛,我望向皮包儿,皮包儿吹着口哨看着夜空,全然一副不关我事儿的神情。
“啊——呸!”我向地包天吐了口痰,这才发现自己吐出的是一股一浓浓的墨绿色的液体。
“诶~诶~别吐啊!这可是药!吐出来就不灵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