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在先,我们来这里找她问个明白也不算太冒失,想着我便用力敲了敲小芳家的门。
“咣咣咣——”寂静的夜,砸门声显得格外响亮。
等了好半天,没人开门。
“咣咣咣——”我又上前敲了两下,比上次力道还要重些。
我俩站在门外又等了好半天,依旧是没人开门。
早知道白天要这姑娘一个电话号码就好了,现在可倒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俩对人家图谋不轨呢。于是我便犯起了牛劲儿,又上前用力地敲了两下门,兼之扯着嗓子大喊,“小芳!小芳!小芳在家嘛!”这样喊主要是为了表明我们跟宅子里的人认识,万一有个过路的人也不会把我们当做什么居心叵测的贼人抓了去。
我这次把门敲得山响,就连隔了好几条街的狗都开始吠了,可这家宅院里住的家伙就跟聋了一样,连屁都不放一个,我和皮包儿又搁门外站了半天,一点儿动静都听不到。
“这娘们儿睡觉这么实啊!这都打雷了还能睡着?”皮包儿撮着手跺着脚,他现在浑身冻得已经不行了。
我也纳闷儿,“不应该啊,这么大的动静就算是猪也得惊醒了,况且小芳说不光她自己,父母也在家的。即使她睡得跟死猪一样听不见,她父母总不能吧?”我越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