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包儿也不闲着,开始跟这个搭话跟那个聊天儿,这些瘦猴子个个面黄肌瘦,显得非常木讷且拘谨,问他们啥,要不是假装听不见要不就是很胆怯地点两下头。他们之间也不怎么说话,就算是到非说不可的时候,冒出那么一两句,也绝对是你翻遍汉语词典也找不到的晦涩生僻的方言俚语。
坏了!我心里一咯噔,这恐怕是拿我们当“哑巴”了吧!此哑巴非真哑巴,前边解释过在此也就不必赘言,就是那种犹如非洲黑奴的人牲。我想到这里不禁暗暗叫苦,回来探个亲还被人家给卖到小煤窑里来了,流年不顺啊,流年不顺啊!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想跑是不可能的了,只好磨磨蹭蹭地尾随着大部队往前走,随机应变到时候再想办法吧,我心想。
我叫苦的同时又不禁思考,究竟是什么样的工事需要“哑巴”这种特殊人群呢!六爷可不是像屠宰场老板那种雇不起人开不起工资的吝啬鬼,六爷不能讲富可敌国但富可敌省还不算是瞎话,这么大的财权自然不会舍不得这样三百五百的三瓜两枣,难道他不仅仅是发善心修祠堂,还另有所图?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倒要看看六爷这个老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又穿过了几层屋舍建筑,现在我们再打算跑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