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只是搁电话里听见过他们的声音,具体日子过得好不好,还是眼见为实吧。最主要的还是要提醒他们不要轻信任何心,我那可爱的父亲还有善良的母亲。另外还有一件大事儿就是寻找失踪多时的爷爷,自从地下古墓一别距今已经三月有余了,虽然我爷爷经常被定性为“失踪人口”,可失踪不代表死亡啊,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坚信这一点。
车子已经开始向北出发了,再没我指使下,皮包儿自作主张地转向东北方向。
“掉头!掉头!回去!回家!”我暴躁道。
“吱——”紧接着皮包儿来了个完美漂移,“早说啊大哥!这样很费车的。”
“真想好了?回去可是送死。”行驶在出省的道路上,皮包儿问我。
“怎么,怕了?”我又点根烟,人在焦虑的时候,烟瘾难免有些大。
皮包儿笑笑,“怕倒是没怕,我这条烂命本来就该死的,现在活一天就是赚一天。”
我就笑,“你特娘还真是看开了。诶,我问你个事儿?”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来。
“咋了,你说。”皮包儿风轻云淡。
“你还记得上次咱两抢包被人追嘛,就是人头那回事儿,搁火车站。”
“这咋会忘,记得啊!”皮包儿想都没想。“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