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这间密室里除了胖子,不管是谁都得死。
门依旧是虚掩的那种,孙立堂示意我拉门,他做了一个射击的准备动作。
拉门,“咣当~”一具死尸直直地从里边倒了出来,是那个胖子。
我俩都傻了,你看我看你,根本不明所以。
“你,你杀的?”我问站在门口持枪站立的孙立堂。
“冤枉啊,我都没开枪大哥。”孙立堂直喊冤枉。
将死尸翻过来看,这胖子死相可以说是相当恐怖了,眼球突出舌头向外伸出老长,身体僵硬肤色青紫,看样子已经死了多时。
孙立堂咦了一下,俯身伸手指往胖子嘴里一扯,竟然拽出一条丝绢来,到现在也顾不上脏净,孙立堂将丝绢拿在手中用手一抖,竟然还有一张小纸片飘飘落下。
“啥玩意儿?”我低头便去捡,只看了一眼心就跳到了嗓子眼儿,“我滴妈妈呀!”
“瞅你那点儿出息,大惊小怪的。”孙立堂不管手上的丝帛,伸手拿过我手上的纸片,也只是稍微瞥了那么一眼,随即也像我一样大叫,“我去!还真是你的妈妈耶!”
这是一张寸照,黑白底的双人照,是类似于结婚小本本上的那种照片。八九十年代农村结婚还没有几个能请得起影楼大摄影师,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