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我顺势掏出枪来就要打。
那尊“佛爷”见我拔枪,立马动弹起来,一边连连告饶着,一边赶紧从蒲团垫上跳了起来,“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呦呵!这肯定不是什么肉身佛了,这根本就是一个人啊!
“说!你是什么人!”我抬起一脚就把这家伙从莲花宝座上踹了下来。
“我说,我说,别杀我,别杀我!”那小子一轱辘身爬了起来,站直身板儿个头才到我腰部,十足的一个侏儒,到现在我这才看清楚,他通体的黑色是不知在哪里抹得锅底灰。“我就是这黑皮河畔的一个渔夫,”这三寸丁胆子还小,见我端了枪结结巴巴地说,“平日里也不正经钓鱼,喜欢跟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这不是上段时间有人支锅(码人儿、搭班子的意思),我闲来无事便做了个梢火(把门儿、瞭高的伙计),我只道是寻常的事,谁承想支锅的大把子临天黑才告诉我们原来是来这般若寺偷镇寺之宝,我当时就萎了,般若寺里的大师傅个个身怀绝技,我们这些花拳绣腿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可拿了人家白条子(钱)哪有不给主家干活的道理,我只好硬着头皮跟了来。可谁承想刚一到这个鬼地方,一个大和尚就跟了进来,左砍右杀跟大刀切白菜一样,我们十几号弟兄就都撂在了这里。”小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