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啪!”八仙桌子被拍个粉碎,桌子上的茶碗茶盖儿无一幸免,全部摔在地上化为齑粉。
空空长老这一发怒,直吓的我和孙立堂跳起来,完全没有准备,还很烫的茶水溅了我一裤子,我都来不及惊叫就吓傻在原地,一巴掌就把硬实木八仙桌拍为粉碎,这得多大的手劲儿和力度啊。
“师叔消消气,消消气。”孙立堂赶忙劝说。
“哼!”老和尚从鼻孔里喷出一口气,在我这个位置可以清楚看到他那分外鲜明的咬肌,“算计到我头上来了,真是岂有此理!”
孙立堂和我只好一边打扫着屋内一边劝说着,“听说,只是听说。兴许是那小子信口雌黄什么的。”
“对哦,对哦。”我在一旁帮腔做事。
“哼!”空空长老又是愤愤一声,这次他没得可拍,只好气愤地拿自己大腿出气,“立堂,你们有所不知,自从我上任这般若寺的主持以来,三天一小状况,五天一大问题,反正就是不让我好生修行。”空空长老气氛过后,自顾自跟我俩诉起苦来,“我也知道,我名不正言不顺,实在是上任主持将袈裟传赠与我,这个立堂你是知道的。”
孙立堂便点点头,“哎,空空长老,陈芝麻烂谷子了,提这个干嘛!”
“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