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披着个被子,坐在椅子上打起盹儿来。
我和孙立堂说完话也差不多晚上三四点钟的光景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其实根本也没睡多久,我就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所惊醒,“大堂子,大堂子,你快醒醒,你快醒醒!”
孙立堂嘟嘟囔囔地爬起床,在这个地方他是万万不敢骂娘的,只是没好气地骂天骂地。我头疼的要死,人老了看来真特娘的不能熬夜,我翻翻眼皮看看窗外现在刚刚破晓,也就是差不多鱼肚白那个样子,心里骂道,这他妈谁一大早就报丧啊!扰了大爷的好梦!
前边讲过这里的人们晚上睡觉都夜不闭户的,但不表示不关屋门,孙立堂爬起身子去外间屋开门,听孙立堂的语气外边来的应该是一个大辈。
也就说了几句,孙立堂飞身就冲了进来,那速度不亚于神五升空。孙立堂胡乱套了个外套,就开始催促我快收拾,不要墨迹。
我没好气,“干嘛?门外的人报丧,你也报丧啊,出啥事儿了,这么火急火燎的!”
孙立堂骂了声娘,“你快点儿,昨天跟你说话的我们孙家老祖儿,他要咽气了!”
我靠!我一听这个马上从椅子上窜了起来,还真他娘的是报丧!“什么情况?就昨天年纪最大的那个白胡子?就昨天跟我说话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