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抛出来,差点儿噎死我。今天真是太刺激,孙立堂嘲讽戏弄的表情,让我恨不得把他给活活掐死。
孙立堂很满足我现在的神情,然后又是一支烟,叼在嘴边儿吐个烟圈,完全是用一副“过来人”的嘴脸跟我说,“小同志,你还太年轻,路,真得还很长。”然后颇为戏谑地搔搔头,“哦,对了,你不应该叫峰子的,你应该叫傻子,一个十足的大傻子!”
我又羞又挠,“我他妈弄死你信不信!”
孙立堂,“哼,除了插科打诨,放狠话玩拳脚你还会个屁!人家用智商分分钟能干死你。做人啊,靠的是这儿,不是这儿。”孙立堂指了指脑袋,又拍了拍屁股。
这下我是彻底没词儿,连握起拳头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就好奇这么一个能说会说的家伙怎么偏偏就做了打手,他要去电视台参加个综艺脱口秀啥的,不分分钟拿个第一啊。“哼,你不也让人摆了一道,派你出任务还让人尾随你!咱两半斤八两,豁了嘴子吃肉——肥(谁)也别说肥(谁)。”
我总是能够在完败之势下找到有机可乘的缝隙,孙立堂拿烟的手明显停顿了一下,然后就是一脸的不耐烦,“咱两不一样。”
我两就像炸了毛的刺猬,相互拥抱缠绕在一起,互相刺痛着地方的软肋。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