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的向白胡子询问了这个问题。
白胡子好不容易从刚才的愤慨当中清醒过来,听见我这么一讲又是重重地叹了口气,“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这么多,我也不妨把所有都告诉你。”然后用手指了指西边那间屋子,“你想知道的都在那里。”
话不多说,我跟随着仨老头儿和孙立堂又往西边屋子走去。这次我学乖了,慢悠悠地走在队尾,我可是让那人不人鬼不鬼的玩意儿给彻底吓坏了。仨老头儿暗自觉得好笑,也不道破只是在前面开路罢了。
这西配殿就更厉害了,单是门口就上了三把锁,按理讲这又不是和尚的藏经阁更不是皇帝老儿的藏宝楼,难道还怕有人偷尸体不行?我们连进四进院子都没有见过带锁的屋子,唯独这一间着实很特别。
仨老头儿一人从脖子里掏出一把钥匙,看来这玩意儿他们是贴身带的。仨人一人开一把锁,把锁链向下一抖,“哗啦啦”这才算破了这最后一道屏障。
我随着众人进得门来,顿时松了口气,没有吓人的怪物,没有不同寻常的摆设,这就是一间非常非常普通的祠堂。正当中是一块高高的牌位,再下面是香炉、贡桌、贡品、长明灯、蒲团……一应俱全,唯独特别的是这房内只有这么一块亡人牌位,看来这座殿也是单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