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露在水面上的就有三四层楼高,水底下的部分影影绰绰看不清楚,但绝对是个庞然大物。
随着这艘大家伙的慢慢靠近,蜢虫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又开始猛烈地攻击,我渐渐有些体力不支,右脸被钳去一大块儿肉。
怪船在距离我们不到两米的距离停住了,孙立堂催促着赶紧跳,我看那船实在是鬼气森森,不由得一阵胆寒。
“我们要不要把麦小岛带上?”
孙立堂一愣,是的,他好歹是不属于这里的生物。“没时间了,鬼船停靠时间只有半分钟!”
我犹犹豫豫地又回头看了一眼,就感觉阴影里有个人在冲我招手。蜢虫再一次向我头顶袭来,与其说我是跳下去的不如讲我是被这阵黑风顶下去的,我往半空中一撒手我那半截裤子,“哄”的一下这群家伙又散开了。
我重重地跌落在木船的甲板上,摔的我天旋地转头晕脑重,胃里是一阵阵的翻江倒海,继而跳下来的是孙立堂,孙立堂跳到船上马上跑过来冲我大喊大叫着什么,我现在已经听不清了。我视线开始模糊,蓝红相间的光线在我眼底慢慢褪去。
等我再醒来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老式沙发上,身子底下垫的是一整张老羊皮褥子,很硌。头顶处的横梁上挂着一条不知道从哪里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