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四方台子,我走过去去看竟然是一口井,这个时候那朵红云正好在我头顶上,我俯身去看就是一眼干干巴巴的枯井,井台儿离井底并不是很深,大概也就有个四五米的样子,又奇奇怪怪的出现一口井,这是跟我要演贞子嘛?我看了半天自觉无趣,便又悻悻退回来去看那具男尸。
我将这尸体正平,看了看脸庞并不认识。我惊讶于这具尸身为何几十年不腐,然后又往他背的那个大兜子里翻了翻,里边食物、水什么的配给都非常齐全,我找到了几块儿和我在山洞里发现的塑料纸相同的塑封食物,这就非常奇怪了,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我已经把他布兜子里的所有东西都倒了出来,这家伙生前可能是一个炊事员,身上相当大的一部分是食物和水源,连件像样的武器都没有,最具杀伤力的武器应该就属他那把卷了刃的菜刀吧。
奇怪,奇怪,奇怪!如果说尸身不腐也不是没有过,近年来的考古发掘表明,只要尸体储存得当不要说几十年,百年、千年不腐都不是没有可能。可这人身上的疑点真的是太多了,这人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痕,我往他脸上看,却是面目狰狞极度扭曲,似是非常痛苦的表情。
我把这些破烂丢到一旁,一个用油布纸包裹的东西掉落在我的脚边,我拆开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