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就坐了下去。没人追过来,远处还是滚滚一片黄烟,我甚至都看不清里面的人影,更别提什么孙立堂了。
麦小岛告诉我只是一个自制的烟雾罢了,伤不了人,这多少让我良心稍微不那么痛些。没办法,我,也只是为了活命。
我们的屁股下面是一座荒山,这是一段沿山修建的铁路,麦小岛说只要翻过山就可以搭车回家了。我点根儿烟叼在嘴里,“这地方你熟?”
麦小岛摇摇头,“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
歇得差不多了,我们就起身往山上爬,铁路方面反应过来还得等上一会儿,这就给了我们逃生的机会。一边爬山我一边回头看,在确定孙立堂终究没有跟上来后,我这才算长长地舒了口气。
这不知名的野山枝叶繁多,刚开始爬依稀有道路可寻,文明社会的垃圾也比比皆是,什么可乐瓶了、塑料袋儿了,还特么有带血的卫生巾,真是够了。
我们越往山上爬,地势也就变得越来越陡,道路也越来越难辨别,等我们爬到半山腰的时候,脚下彻底没有了道路,这倒好,现在这个地方彻彻底底变成了一座野山。
我又不是专门来爬山的,根本没有穿戴专业的防护服具,裸露的肌肤就与这里的枝叶来了一次彻底的、放纵的、零距离的接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