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去找加油员,听见小屋里有一男一女在窃窃私语走进了,声音也就突然消失了。那照这么一说,那可怜司机的死亡会不会跟陈果果和这个胖头男有直接关系!
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陈果果在我心里完美的形象就会彻底崩塌。我连行李都没要就开始在夜路上狂奔,我也不知道去哪里,哪里都可以去又哪里也不想去。黑皮和孙立堂那边是万万不想去的,我不想跟这些人再有任何关联;大川那边我想去看看,但又怕跟李开山扯上关系;还是先回家吧,即使不愿意也要回去,那个烂摊子毕竟是我的家事儿。
我在半路拦了一辆出租车,半个小时的光景就开到了火车北站,我买了一张最早发往邯郸的火车票,连夜赶往自己的家乡。
话不多说,经过一夜的舟车劳顿,中间穿杂着客车、摩托车的颠簸,我回到了我们那里的小县城,再往西走两个多小时就要到家了,我内心有种说不出来的忐忑。
我在小县城的一个便宜旅馆住下,陈小果给的钱花得差不多了,单从这方面看她对我着实不错。我不可能选择白天进村,我不知道关于我的那阵风波过去了没有,要是还没有,我大白天还没进家有可能会被活活打死。我还要留神着黑皮的眼线,当初他说派几个人保护我家,我还是感激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