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儿去了那屋,我则自己和衣躺在扎人的躺椅上。这个躺椅非常不舒服,我想该是有多大的痛苦或怨恨才需要这种剧痛所抵消。
果儿是个心思单纯的女孩子,她几乎冲我和盘托出了所有,当然除了她和李开山的关系。可我并不能做到
畅所欲言,这件事越接触得多我自己越理不清头绪,我并不想在自己还没有彻底把事情搞清楚之前,给这个女孩儿过多的承诺,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现在我可以基本判定我经历的所有事其中都有某种特殊的联系,从村东老坟到神秘人再到这座神秘的地宫,我爷爷和云绮红的出现绝对不是偶然,可是这里面究竟隐藏着什么我又说不太清。我暗暗打定主意,等伤养好后一定要先回村东老坟瞅一眼,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所需要的答案和我要找的那个人就在那里!主意打定后我实在困得不像样子,吹灭了蜡烛也昏沉沉睡去。
再醒来已经是午后的光景了,我背部已经痛到失去知觉。我得赶紧起来活动活动,我踉跄着撩开门帘走到外间屋,就瞅见原本空旷的外屋,锅碗瓢盆一切厨房家什是应有尽有。
果儿记着个围裙正里里外外忙活着,她已经又换了一种装束,运动鞋、休闲裤还有居家的那种特别宽松的大花衣,腰里系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