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希望,她跟我母亲说的原话是‘想寻便去寻,不想寻也就作罢。’后来因为我母亲的种种原因,也就就此搁置了这件事。”
我想想倒也对,一个局外人尤其是当局者的后代,谁又想带着某句肉麻的情话去寻那个负心人呢!
我摆弄着那座钟,无论我从何种角度去摆弄,无论我把这东西倾斜成什么夸张的角度,衔在玉龙嘴里的石珠就是不掉落。“这玩意儿不会是坏了吧?”
陈果儿摇摇头,“应该没有,我和我母亲保存的很好的。”
我,“你不是说它隔段时间就会掉落吗?怎么这么长时间了,我摆弄咣当这么久也不见它里面的珠子掉,地震仪可不是这个原理啊!”
“其实所讲的搁段时间,这个概念非常笼统。”果果解释道,“有可能每年都掉,有可能十年二十年不掉一次。我就记得我母亲保管这个东西时,差不多隔一年半载就会掉落一次,我母亲虽然不再去寻那个狗屁的负心汉,但依然认真地记录每次石珠掉落的时间和方位。”
我承认这种被人指着鼻尖骂自己长辈的感觉很不好,但是我又无力反驳。
陈果果,“但是这东西自从传到我手里就不再掉了,也不能说不再掉了,就掉过仅仅的一次。”
我,“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