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虽然是青砖墁的,但还算得上干净,比起我爷爷家那厚厚的一层积土,真可以说是强之万倍。
果果把烛台给了我,以好让我把这间屋子打量得更清楚些。
我忽然想起一个很实际的问题,“你老提你外婆,你外婆。那个你外公呢?总共就三间房子,你外婆睡椅子,你母亲睡东屋,你外公睡哪里,难道睡外间屋?”
果果就摇摇头,“我没有外公的。”然后她又纠正一下措辞,“我没有见过,我母亲也没有见过,谁也没有见过。我母亲说打她记事儿起就是外婆和她一个人,对了,我也没有见过我的外婆,这些事情都是我母亲告诉我的。”
我只好尴尬地摇摇头,“哦,那你挺惨的哈。”
我将烛台向上举高些,就看见从墙缝往下渗着积水,那是刚才下雨屋顶没有排出去的水分。
“屋顶又该补补了。”
“是的。”果果说。
她倚靠着那个半人高的木柜,柜子盖是开着的,看来里面的东西都搬空了,“后来~”她自顾自地说,“我母亲就搬了出去,这间屋子就剩下她一个人。她开始变得很忙,杂乱无章的忙,或许是我母亲还没成年时她就开始了那种生活吧,只是谁也没有察觉到。”
我听她讲的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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