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慈眉善目的老爷爷,我渴望着大饼和炒鸡蛋,即使我知道这里一般吃米饭不吃大饼。
当我第三次扣门的时候,门那边终于有了动静。我听见“吱呀呀~”屋门开放的声音,然后是一阵很轻的脚步声。
“谁呀?”是个娇滴滴的少女声,隔着一扇木板都可以嗅见一股少女香。
我心一惊,莫非真是撑着油纸伞的女人。我站在石阶上整理整理衣装,“过路之人,想借宿一晚。”
门那边就沉吟了片刻,“我给钱,不不不。”我忽然想起自己身上根本没钱,“那什么,不碍紧的,我是个瞎子。”只好装瞎了,如果门里只有她自己的话,很大程度不会给一个健全的陌生人开门。
我听见下门栓的声音,心想,有门儿!我微眯起双眼,想象着怎样才能像一个双眼失明的盲人。
“嘎吱~”一声,门开了。
还是翻白眼吧,电视上好多瞎子都是翻着白眼的。就在我眼珠向上翻的那一刻,门里的人晃了出来,我一看那张脸,“我操他妈的!”眼珠立马又正了回来,并且差一点就蹦到地上去。
是红衣女!那个我以为早已在我心底消失,却迟迟忘却不掉的穿着红衣服的女孩儿。
红衣女见我也是明显的一愣,“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