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哗啦啦~”
我的意识开始逐渐恢复,我头痛欲裂,不光头疼浑身都开始疼。嘴巴干渴无比,这是下雨了嘛,顾不上脏净我闭着眼睛吧嗒两口雨水。嗯?怎么他娘的还是热的,天上下开水了?
我强挣扎着睁开眼,周围是一片非常茂密的灌木丛,厚重的积草缓冲掉了我大部分重力。没有下雨,可我头顶确实有水啊,我趴在一个斜坡向上看非常方便,我稍微一抬头就看见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脱了裤子正往我这个方向嘘嘘。
“小兔崽子!”我抓了把草就向他扔去,怪不得我说这水是热的,此刻我才闻见满嘴的尿骚味儿。
“我滴妈呀!”那小孩儿见一泡尿呲出个大活人来,裤子都顾不上提,撒腿就跑。“娘,娘,打死我以后也不敢尿尿了!”
我踉跄着站起身,感觉昏天黑地,摔倒,又爬了起来。我抬头望望摔下来的那个地方,离我这里最起码有十来米高,我这辈子祖坟肯定冒青烟了,不知道这是积了多大福,这么高都没摔死我,我暗叫着侥幸。
那孩童奔向不远处的一个妇人,那妇人扎着头巾一身乡村打扮,背着个背篓弯着腰看来是在割草。那孩童连比划带说的终于把事情说清楚了,此时我也已经费力地爬上田脊背儿,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