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来。”
“哦,什么事?”
我心说坏了,这没把门儿的嘴,咋一着急给秃噜了呢。我支支吾吾好半天,皮包儿见我窘态忙上来打圆场,“那啥,他说黄毛遗言留错了。”
“嗯?”眼镜狐疑地看看他。
皮包儿就摊摊手,表示不关我俩事儿的意思,“黄毛临死说他这辈子盗了个皇陵,可这他妈根本不是皇陵,甚至连个坟都不是。”
眼镜听完就愣在那里,“是哦,这不靠谱的家伙,没想到临死连遗言都这么不靠谱。”
“兴许是以前盗过呢?”我脑子一抽,皮包儿就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我。是哦,管他是不是呢,可怜的黄毛儿连最后死在什么地方了都不知道,哎。
道路开始变得越来越宽,我们差不多向北行军了两个多小时,地上奔腾的河流渐渐变成了溪,溪又变成了洼儿。水越来越少,鱼也越来越少,我们累了开始散开队伍,不再走的那么整齐划一。这见鬼的破地方又整齐给谁看呢!
我发现地上那种碳黑色的物质也越来越多,原先是零星的小块儿,越往里走越大,由于这边地势比较高,在溪流的冲刷下这东西不断往下游流去。
有人好奇就从河里捞了一块儿上来,那东西用脚踹上去非常得软,通体焦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