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牙舞爪的冲下面喊,但由于脖子被衣服勒住,声音显得很低而且特别沙哑。
“砰!砰!”我们又开了两枪,但那家伙现在好像没有理我们的意思,他手上现在有新的玩物。那猿猴将黄毛慢慢提起,提过肩膀,提过头顶,这个场景是那么熟悉,这一只眼的家伙难道还要重蹈覆辙?再来个活吞表演?
黄毛自知逃生无望,就把手往那怪物胳膊处扒了扒,以便于自己能再顺畅地呼吸几口。“我们家祖传倒斗,三岁那年家里请算命的跟我算过,说我命太硬不适合下地,如果非要吃这碗饭恐怕不过三十岁。我原初不听,觉得是封建迷信,没想到今天还真应了验。”
我往水里啐了口痰,心说都他妈啥时候了,你真有闲心还搁这儿逗闷子。我冲半空中的黄毛招招手,“那啥,兄弟,是我!你有啥话让我往家带的没?”
黄毛想了想,又忽然笑了起来,那种超脱生死的狂笑,“我叫胡二毛,家住山西晋城,要是你们谁能碰上我爹,给我捎个话儿。”这时候那怪物把黄毛,不,现在应该叫胡二毛同志已经举到了头顶正上方。胡二毛一边冲下边的我们喊,一边提防着这家伙的举动。
“给我爹捎句话,”黄毛已经把别在后背上的枪掏出来了,我知道他想效仿谁。“那就是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