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开始找地方坐下,静静地欣赏这炫妙的篝火晚会,当然如果没那堆白骨,我们会感觉更加美妙。
黄毛捥起裤腿儿,血水夹杂着泥土让那条腿惨不忍睹,几个附着在他小腿肚儿上的散兵游勇正在大快朵颐。黄毛被咬得龇牙咧嘴,举起手掌发起狠来,“啪!啪!”一巴掌一个将这可怕的食人蚁拍得汁液横流。
“不可能啊,这里是天台山,不他妈是非洲啊,怎么会有食人蚁!”皮包儿激动地拉扯着他身上的蚂蚁,现实状况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啥叫食人蚁,为啥非洲有天台山就不能有?”我就很不同了,我没有表示出任何激动,因为我对这种东西根本就没概念。
眼镜顾不上胳膊上挂着的两只蚁虫,在慌乱的人群中跳来跳去,检查着每个人的伤势。“打起精神来,打起精神来!不就是只蚂蚁,怕个卵!”我出于好心,冲着眼镜的胳膊一巴掌呼过去,他立马警惕地操起拳头看着我。吓得我赶紧摊开手,指指手里的尸体,“我帮你打死了。”
皮包儿懒得跟我解释,一只重口味的食人蚁不知怎么搞得,爬进了他的裆部。他现在正忙着解腰带,保全他的命根子。
我们一边撕扯着身上的蚂蚁,一边看着他傻笑。原本想着我们躲过了一场灭顶之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