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你放心啊,等我们这趟差事完了后我出去肯定给你好好物色一个,就凭您这人品,我也得给我那傻哥哥好好找一个。”
老汉一听大喜,连忙作揖说谢谢。那傻大个儿也好像听懂我话似的,涎着口水凑过来,嚷嚷着媳妇儿,媳妇儿。
这回有了宽敞舒适的房间,倒是省了安营扎寨的事。饥肠辘辘的我们又开始了埋锅做饭,大家七手八脚的帮着砍柴老头儿搁厨房里忙活,老汉显得很高兴,他说自打房子建成后从没有来过这么多人,今天一定要好好的吃喝一顿。
老头儿不让我们动背包里的干粮,说本来就不多留着下顿吃,转身叫傻儿子去一间屋子里取食物。就这么俩光棍儿,没想到食物储备还挺丰盛,傻子不一会儿从木屋子里扛出一麻袋腌肉,足够我们这几十个人的份儿。
整完肉老汉又叫傻子去挖酒,傻子扛着个锄头往院前走了两三百米,几锄头下去竟然刨出来了三四坛子酒。原来这二十来年老头子一直没闲着,又是腌肉又是酿酒啥的,就怕自己过世后饿着了自己这个傻儿子,真是可怜了天下父母心。
宴会一直进行到晚上十一点多才结束,每个人都眼神迷离、晕晕乎乎,你还别说这陈年老酒就是劲儿大。
老汉见大家都吃好喝好,就招呼大家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