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南方佬说完这番话,也不等我表态,拉开车门自顾自上了车,我骂了声娘,然后灰溜溜地跟了进去。
屁股一挨座椅,浑身的疼痛就一阵阵的传来。这叫什么事儿啊,我抢包抢的好好的,偏偏抢出来个人头,然后一夜惊恐劳顿不说,皮包儿失踪,无缘无故挨了一顿毒打,老大还袖手旁观。哎——我暗气暗憋,心想着等把东西取回来我就撤吧,指不定这里面有多大乱子呢,躲得越远越好。
“大爷,有烟没来一根儿。”我嬉皮笑脸的冲南方佬伸着手。
这家伙看我一眼,随即从兜里掏出盒玉溪给我,“谢谢,谢谢。”我抽出一根儿点上,也不客气顺手连烟带火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小姓林,单字名峰,你叫我阿峰就行。搁火车站那边混口饭吃,昨天确实是无意,无意冒犯了您。大哥,您怎么称呼啊?”我依旧贱兮兮。
“孙立堂。”这南方佬也不看我,对着空气说出这三个字。
“好名字,好名字!”其实这老小子的证件我搁包里翻见过,现在无非是没话找话。“来,握握手咱两以后好朋友。”
孙立堂白了我一眼,然后问我,“你这两天有没有见过什么奇怪的人?”
我想了想这几天他妈都是奇怪的人啊,无缘无故、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