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妮昨晚又生了一夜的闷气,僵着脖子背对着达安,就是不肯转身面对他。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浑身都僵硬了,尤其是脖子,酸的低头都感觉到疼痛。
达安早上买了早餐放在桌上,临走前吻了吻苏梦妮的额头就走了。
前脚刚走,后脚苏梦妮就睁开眼睛,不再装睡。
她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卸下防备,舒展了酸到爆炸的全身,捶捶背,揉揉腿,伸伸腰。
舒服多了,可是心情似乎还是没有好一点。
吃着达安留在桌上的早餐,没吃几口就没了胃口,苏梦妮觉得有些恶心。
收拾好下楼的时候装进垃圾袋里,顺道扔进楼下的垃圾桶里。
她真的有些恶心。
尽管一直在心里劝慰自己,但这抑制不住的恶心,是最本能的生理反应。
一个妹妹,一个丈夫,自己好像就快一无所有了,她唯一有的东西正在商量怎么离开她。
苏梦妮一路上都在想,到了公司的时候,头疼的炸开了,她只好扶着脑袋上了电梯。
同事们和她说着早安,却奇怪地发现今天的苏梦妮精神很不好。
之前的苏梦妮虽然也不爱笑,但是脸上的表情不会像今天这样写满心事,好像别人和她打招呼都看不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