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应付完这一波，昊学把声音压低，这个问题他的确是有点疑惑。
“他们工作稳定了，才是真正考验感情的时候。”
程爽虽然醉酒，思路似乎却很清楚，“陈晨那个人你也知道，韧性是不缺的。要不是我强行拒绝，他不会选择放弃，陈湘月也不是娇娇怯怯的女孩子。这样的两个人，遇到困难反而会更加坚韧，也因为精力都放在克服困难上。失去了彼此间的审视和磨合。”
“我想，给他们提供稳定的环境，尽情享受恋爱，如果有什么性格上不投契的地方，就会很快表现出来。很多海誓山盟的情侣，顶得住两地分离的苦恋。却架不起耳鬓厮磨的厮守。”
程爽叹道：“如果他们的确很契合，没有任何问题，我也只能祝福他们了！”
原来是这样的打算！
昊学微微叹息，也算是用心良苦。这是把自己先放在了备胎的位置上，还是很可能一辈子用不上的那种备胎。
“陈晨本来就在我招收之列。已经简单考察过了。至于陈湘月，如果不是差得太远，考虑到陈晨的关系，应该也会收录。这是我早就定好的计划，有没有你这顿酒，都是这个流程。”
两瓶二锅头，毕竟还是没喝完，不是程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