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嘱咐病人一些注意事项等等,大概十几分钟。才完成了整个过程。
“怎么样,小昊,你看老哥刚才的诊治,有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刘谨辰尽管年迈,姿态却放得很低,因为他总感觉昊学的医术很神秘,似乎并不只是中医科班出身。
要知道尽管是在现代社会,也时常有不同领域的高人,展露出昙花一现的强大能力。
他怀疑昊学就是这样的高人子弟,所以才年纪轻轻就技艺惊人。
昊学笑道:“不敢!刘老哥太客气了。刚才的方子开得中正平和,十分稳健,小子又学到了不少东西。”
嘿嘿!
刘谨辰却摇头道:“稳健?你这番话说得才叫稳健!”
下一位病人一进门,昊学脸上就泛起了笑容。
这很明显。不用经过“闻”、“问”、“切”的过程,就能判断得准确。
因为不久前他还亲手治疗过一例这样的症状,落枕。
这位的情况显然比华医大的张海龙更加严重,从走进门、坐下、到开口说话,都保持了上半身的纹丝不动,也是够辛苦。
“落枕了?”
刘谨辰当然也看得明白。笑呵呵地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