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嘟囔着,温柏言要是早这么识趣,不就没这么多事情了吗?
林染冲他笑了笑,掩过眼底的心事。
......
精神病院内。
空旷的房间里,安子清一个人坐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
她时而哭时而笑,别人也不知道她到底在说什么。
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那个夏日的晴天,自己第一次见到沈聿的时候。
安子清从小就在国外读书,父母的产业庞大,她活得比较自在。
听说父母世交的儿子跟自己在一所大学,她被安排去一起吃饭。
出校门口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同学,你裙子脏了!”清冷的声线,让人忍不住回眸。
英俊的面庞,带着一股子冷漠,仿佛生人勿进一般。
安子清看见跟自己同样的中国人,心底升起一股熟悉感。
她一愣,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裙子,顿时尴尬起来。
是她的例假来了!
浅黄色的裙子上,血迹点点。
下一秒,对方脱下格子衬衫,直接放她手里。
“谢谢......”安子清尴尬的将衬衣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