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憋出了一个字。
李恒力蹙眉，重复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什么意思啊？难不成小言还是吕总的儿子？这也太离谱了吧！不对，难道，你怀疑他们是兄妹？”
“不是我怀疑。”齐其说，“怀疑的另有其人。”
“穆总？”李恒力猜测道。
齐其默认。
“什么情况？”李恒力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那结果怎么样？他们真是亲兄妹？”
齐其挑眉，看着他道，“你觉得呢？”
“应该不是吧，他们姓都不一样。而且，小言跟吕总长得貌似也不太像呀。”李恒力说。
“据调查，他们的确不是亲兄妹。”齐其说。
李恒力这才松了口气，“吓死我了，这才对嘛，我还以为世界上真有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呢。”
“不过，他们是表兄妹。”
李恒力再次安静。
“那……小言的父亲？”李恒力也是知道顾小言是没有亲生父母的，现在竟然冒出来了个表哥，那表哥那一家，岂不都是顾小言的亲戚？那他们一定有顾小言亲生父母的消息吧！
“都在。”齐其看了看李恒力，郑重地对他说道，“这件事情，我想顾小言应该也知道了。”
李恒力却不这么想，“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