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芷染心里一惊，昨晚，昨晚，昨晚，昨晚怎么了？
“你去哪了？”
“我，昨晚，和林儿去了一家餐厅吃饭。”辛芷染回忆着。
“然后呢？”
“然后，然后……”辛芷染支支吾吾着，不安地瞥了吕零寒一眼。
“嗯？”
“然后，去了酒吧……”
“哼”
“……”
“还有呢？”吕零寒继续问道。
“还有吗？”辛芷染疑惑地皱了皱眉，努力想了一下，骤然，她眸子睁大，看着吕零寒，“对了！我是怎么回家的？”
辛芷染一喝酒，就断片，这不怪她呀……对手指中……
“你还能想到这个问题啊？真是厉害。”吕零寒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辛芷染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般，低着头，时不时委委屈屈地看吕零寒一眼。
“翅膀长硬了，连酒吧都敢去了！你不记得上次去酒吧，发生了什么事是吧？竟然还敢去！”
辛芷染嘀嘀咕咕道，“不就是被你骗回家了嘛。”
“你说什么？”吕零寒提高音量问道，其实他听得一清二楚，他就是故意吓她的。
辛芷染站直，眼睛平视着前方，大声说道，“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