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处一片灼热的地方扇着风，不悦地盯着穆云宇。
“痛吗？”
“哼。”顾小言委屈巴巴。
“今天看到你膝盖上一片血淋淋的时候，我比你痛一百倍。”穆云宇看着她愣着的小脸，轻轻碰了碰她锁骨处被自己咬出的牙印。
顾小言愣着，脑子里乱哄哄的，那句话一直萦绕在她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骂也不是，打又舍不得，连想教训一下你，看到你那么委屈，我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穆云宇的下巴抵在她头顶上，声音闷闷地说道。
顾小言眨着清亮的眸子，想了想今天的事情，要不是今天那个帅大叔出现，她可能就回不来了。
确实很惊险。
可是，她不是任性，她明明就是为了帮他的妈妈嘛。
因为他的妈妈也是自己的妈妈，所以她才会那么拼命的。
可是他却对自己凶。
他一生气，一对她吼，她就忍不住委屈，忍不住想要怼他。
“对不起。”顾小言想了半天，最终还是将委屈压了下去，对穆云宇道了歉。
“我不是说过，不准跟我说对不起吗？”穆云宇抬头，捧着她的小脸，认真道。
“可是，就是对不起嘛……我除了对不起，还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