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问道。
窝在被子里的顾小言蠕动了一下，晃了晃脑袋，表示并不想跟他讲话。
穆云宇脱掉拖鞋，爬到床上，将脚伸进了被子里，轻轻掀开她蒙在脸上的一角，见她闭着双眼，于是上手摩挲着她的脸颊，循循善诱道，“刚刚出去见什么人了？”
她摇摇头，没回答。
“那个人让你不高兴了？”他继续耐心地问道，丝毫没有恼的意思。
顾小言没有立即给出回应，过了几秒，才缓缓点了点头。
“说什么不好听的话了？”
她又是犹豫了一会，才又点头，只是依旧紧闭着双眸，并不想让他看出自己现在红红的眼眶。
“可以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吗？”他仿佛有用不完的耐心一般，温柔地安抚着她。
“嗯……”她摇了摇头，翻了个身，不让他看自己的脸。
穆云宇换了个位置，坐到了她侧身的那边。
“后天就是除夕，待会出去给你挑礼物，好不好？”他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低声转移着她的注意力，想用另外的办法让她开心起来。
“不要。”她终于说话了，只是开口就是拒绝。
“不要我给你的礼物吗？”穆云宇的声音中带上了几分失落，“是我让你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