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东西，肚子也算饱了。
“你是a市人吗？”李恒力问道，他记得顾小言提过这件事情。
“我在a市长大。”顾小言说，“应该是a市人。”
父亲也没跟她说过以前的事，自己身份证上写的住址也是在a市，估计自己就是a市人吧。
反正，从有记忆开始，她就在a市了。
吃完饭后，李恒力回了公司，穆云宇则带她去了他公司。
她在他办公室的休息间睡了个午觉，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出来的时候见穆云宇在工作，于是她去茶水间泡了一杯加了糖和牛奶的咖啡，放到了他面前。
“很懂事嘛。”他伸手将她拉过来在自己腿上坐着，笑着夸道。
“那当然，我也是当过实习生的。”顾小言煞有介事地说道。
办公室里很安静，除了他们窸窸窣窣的说话声，整个空间明明很是宽敞，此时却显得格外温馨。
“你在干什么呀？”顾小言探头看了看他的电脑屏幕，好奇地指着屏幕上的曲线问道，“这是什么，股票吗？”
顾小言在这方面完全小白，只要是曲线脑海里就只有股票的认知，根本想不到其他的词来解释。
“这季度的增长曲线。”穆云宇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