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过是她那好色的天性犯了而已,她自打见过丰神如玉的顾琮之后,就将一直心心念念的寒柏哥哥给抛在了脑后,一心挂念上了这个干哥哥了起来。 `只不过顾琮虽然风流却也看不上她这般的,是以她还是一腔单相思而已。
这天她听说沾衣竟然在顾家主持家务,不禁打翻了满腔的醋瓶子,想到以前孙寒柏对沾衣的回护、黄宝儿对她的痴恋,如今她竟然又和心爱的顾琮哥哥双双对对日夕相处!想到这儿,龚金桃的心里简直有如油煎一般,将沾衣直恨到了骨子里。
她急忙忙坐上小轿,带上些补品,借口探望干娘的病,实则是来防备着沾衣,防备着她别勾走她的顾琮哥哥。却不想人家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怎样都是应当的,怎么轮得到她来防备?
龚金桃来到顾府,直接奔到正房,一头扎到史氏的怀里,心痛地双泪直流:“干娘啊,我不过是几日没来,您怎么就病成这样了?真真让女儿心疼死了。这些日子我家那婆婆也病了,我是早晚伺候,脱不开身,才疏忽了问候干娘,哪里知道您也生病了呢?”又急忙挽了袖子,一盆火般接过沾衣手里的药碗,仔细服侍着史氏吃药、漱口,贴心贴意的话儿不要钱地都流出来。`
史氏听着这暖人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