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栎咬着牙,将涌到喉间的一口血硬生生咽下去,艰难地问道:“那老国公、还有海家的九爷”
珊瑚点头道:“听说海家的九爷最后大声道:是海家的爷们,就别怂了老子赤条条来赤条条去,不欠一分良心债不要怨,后来自有人来报仇就这么一起去了”
寒栎的心痛得快要裂了,她的海磐舅舅,那个英俊的恍若太阳一般的男子,那个会任她爬在他的肩膀上、骑在他的脖子上撒野的海磐舅舅,那个悉心教授她各种功课的海磐舅舅,那个任由她予取予求的海磐舅舅那个若不是他早有了心上人,她一定要嫁给他的海磐舅舅
还有一直宠着她的老国公、会陪着她一起斗蛐蛐儿、玩鸟弄鹰的六舅公都这么走了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这么都离开了她
寒栎感觉到自己的心痛得都要裂了。这种失去亲人的痛苦,还要经受多少次她把奔涌而出的泪水强忍回去,深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珊瑚道:“走吧,我们出去。”
已经知道始末,这里没有再逗留的必要了。
寒栎跟着珊瑚的后面往外走,在经过一间牢房的时候,珊瑚犹豫了一下,跟寒栎说:“这里还有一名海家的人的,听说也是海舅爷抓回来的,一直在拷打他,说是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