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栎在一旁好整以暇地袖着手,看着这两帮人相争。仿佛他们争斗得与她毫无相干一般。虽然她不知道这个深居简出只比死人多口气的世子爷为什么会来将她带走,总之要能让海药吃瘪就好。
不管海药被拖下去时满脸凶狠的神色,寒栎端正地冲着朱瞻壑施了个礼:“多谢世子爷仗义直言,孙寒栎感激不尽。”朱瞻壑冷哼一声道:“你要谢就谢严振普吧。”
那侍卫也满脸嫌恶地看向她:“若不是严先生离去前百般拜托世子爷照顾你,世子爷怎会不顾病体,挣扎着来救你”
寒栎怅然,想不到竟是严先生在关键时候救了她。而将她置于如此险地的,竟然是朱高煦。她一时之间心中百味杂陈。
后头那侍卫见她呆愣,喝道:“还不快走赶快去地牢你莫不是还要等着住银安殿不成”
朱瞻壑止住那侍卫的无礼:“好了,黎姑娘你先去地牢委屈几日吧,是非曲直待父王回府后自有定夺。我只能做到此步,其余的再也不能了,只盼你见谅。”
寒栎深吸一口气,再次道谢:“多谢世子爷搭救,使寒栎免受小人之辱。世子爷援手之情,寒栎他日必有后报。”
朱瞻壑闻言怅然:“我若是好好的,也不需你的报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