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等金。但看此间主人随随便便用于日常,可见也并不何等珍惜。
那青年二十上下,生的眉目如画,只是面庞上,留有些许痘痕,略微损了些风仪,显得他有些阴郁。
只见他快步经过明间的正堂,直接掀开东里间的水晶帘,显见是来得熟络的。
那榻上的丽人听到声响,抬眼一看,面上露出微笑:“弟弟,你怎么这时来了这会儿外间该起风了吧快来人,给舅爷上碗鸡皮酸笋汤驱驱寒气。”
原来这丽人就是海家二老爷海砺的义女海宓,当初私奔嫁给汉王为侧妃的那位。这位青年不用说就是那位“末摘花”海药了。
眼前这位海侧妃望上去不过二十出头,保养得极好。一双水淋淋丹凤眼,眼角几乎入鬓,看什么都似含着一股情意在里头。鼻如悬胆,口若枫红,更兼身段修长玲珑,真真是一个不多见的美人儿。
而海药海大少,几年过去已经从一个变声期的公鸭嗓少年长成了一个玉树临风的青年人了,他秉承了海家人一贯的好容貌,脸上的些许疤痕倒也不是影响什么。
他见海妃问他,连忙道:“不必了,我这会儿也不饿,姐姐,我有事跟你说,”
他看一眼房内的丫头仆妇:“你么都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