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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煦闻言沉默了半晌,才道:”我小时候,他经常把我抱在马上,带着我,亲手教我骑射,他怎么就不是个普通的爹“
不过他想了想,终于恻然承认:”你说的对,那时候他还不是皇帝。“
他沉默了一会儿,想起今天的事,又气得连连喘气:“如今就因为老大那条狗说汉王位已至尊,赏无可赏。况且杀敌卫国,原属皇子分内事,不应再过褒奖。我操他的奶奶这个狗日的顾佐什么是至尊我上头还有太子和皇帝呢怎么就是至尊了他娘的,本王拼死的功劳,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就给我抹煞了偏偏父皇还就是信他的狗屁他已经不在把我当他的儿子了,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我只是他的一个臣子一个连家里的狗都可以随意欺负的臣子”
“顾佐”寒栎扬了扬眉,又是顾佐啊。
她在心里算了算时间,大概也就快了吧,只是她如今困在这里,若是再递不出消息,只怕这步棋就走不了了,怪可惜的,唉,说不得要送个人情给汉王了。 、、、`
她侧着头看着朱高煦,伸手拿过他放在膝上的那只铁箫,打量一番,好奇地问道:“你为什么要用只铁箫”
朱高煦闷闷道:“小时候皇子皇孙们都要习音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