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王早想脚底抹油了,没办法,这姑娘气场太足,他对着她老觉得有些心虚气短。 、杀是不能杀的,放也舍不得放,听她骂别人倒是挺开心的,可这会儿挨骂的是他自己啊,嗯,还是躲着点儿吧。
他撩着袍子疾步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地道:”你还的是上次我救你的恩,这次本王在草原上可又救你一次呢。你不感激本王就罢了,还这么颠倒黑白,到底谁是谁非嗯,本王今天还有事要处理,那个你好好想想”
寒栎气得火冒三丈,心中大恨,跳下桌子,双手抓起起案边的一只一人高的磁窑绿釉刻花梅瓶向朱高煦摔过去。气得大骂:“朱高煦你这个不要脸的无赖你别走你这个缩头乌龟小爷我要好好教一教你做人的道理”
那张梅瓶亏得是寒栎手上没力气,没有正正摔在汉王的头上,只擦着他的袍子边儿落到了地上,“哗啦”一阵脆响摔个粉碎。严先生拉着汉王:“快走快走动起手来了”一句话还没说完,一只铜香炉“嗖”地擦着他的耳朵边儿飞了过去。
汉王和严先生连头也不敢回,连蹦带跳三两步蹿出门去,疾步出了小院,对守在门外的众人道:“等姑娘砸累了再进去收拾。小說網缺什么去库房领。看着点儿姑娘,别让她伤了自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