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悄悄带着寒栎,来到上游一处僻静的地方,对寒栎道:“我给你望着,你先洗。”
寒栎见这周围连处可遮挡的石头都没有,想了想,终是抵不过清清河水的诱惑,一咬牙,和衣跳了下去,连头带脸带衣服一起洗了,还省事了呢。
洗完她水淋淋地纵上岸,一摆头,对朱高煦道:“你去洗干净点儿浑身臭死了”
朱高煦一边解身上的金丝甲,一边道:“这算什么臭啊那年在白河沟为救父皇,我苦战数日,不知杀死了多少人,身上的人血一层又一层都成了一层一寸厚的漆了后来是我的马夫用刷马的刷子给我刷的澡一池子的水都成了黑红黑红的了”
寒栎坐在河边,一边听朱高煦白乎,一边看朱高煦脱衣服。
朱高煦脱了一半裤子突然觉得不对,猛地提起裤子回头对寒栎道:“你,你怎么不转过去”
寒栎撇撇嘴:“小爷都不拍长针眼,你一个大老爷们怕什么不看就不看,好了,我这就转过去”
朱高煦提着裤子,还是愣了半天,这,这到底该是谁非礼谁的嗯,还是先洗干净再说。
朱高煦抹了把脸上的水,从水里站起来往岸上走。
月光下,他身上的水珠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