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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煦担心道:”对人的身子可有害?“
严先生摇头道:”无碍!只是浑身无力些,如常人一般行动是无妨的,只是不能运功。她吃了这付药就如同野猫变成了家猫,想泼都泼不起来啦!主上就不必担心她能伤到你了。而且这药如果不吃我的独门解药,任他是谁都解不开。主上就不必担心了。“
朱高煦大喜,想立刻答应给她吃了,不知怎的,突然有些心虚。他对自己这种心情感到十分可笑,定了定神,对严先生点点头,同意的话却是没说。
寒栎就在不知觉中被喂下了这种药。不过这两日里,她被喂的药可多了去了,即使她清醒着,也未必能防得过来。
朱高煦为了治好她,当真可算是不计工本,什么高丽贡的老参、辽东献的千年冰蟾制的生肌膏、金丝血燕的燕窝每日里十二个时辰熬下来,都熬成了胶冻,侍女才用小银勺一点点顺着嘴角给灌下去。就这样,朱高煦还不放心,每日里得空就要来看一看,唯恐下人照顾得不周到。
好在老御医拍着胸脯保证过了,寒栎只是力尽虚脱,除了后背的那道刀伤致命外,其他的都是些小伤口,没什么大碍,如今睡了三天三夜大概也该够了,不定一会儿就该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