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家一直另眼相看。他们这些年一直抱着老二的大腿,还寄望着再来一次靖难之变呢。我几次想灭了他,却顾忌着父皇不敢动手。这下好了,父皇自己要他家死,事后须做不到我头上来。”他回过头吩咐身后的心腹内监:“送信给纪纲,着他顺水推舟,能牵连上老二最好,不过不必勉强了,别招得父皇疑心。”
不过旬日的功夫,纪纲的证据就摆到了皇帝的案头,这次何止是邱家一家,包括广西总兵肖振礼、中军左都督薛明等牵连十数人的谋逆大案浮出水面。据说后头影影绰绰的还有更大的鱼,却是纪纲吞吞吐吐就是不敢吐实。
皇上大怒,逼视纪纲道:“莫非你也投靠了他这就开始欺瞒朕了”
纪纲大骇,连忙跪下叩首,碰地有声:“圣上奴才不敢只是奴才确实没有实据能证明那人参与了这起谋逆。如若奴才胡说,岂不是任性污蔑皇子请圣上圣裁。”
皇帝大怒,一脚将纪纲踢个跟头:“没有实据这么说来那逆子确实参与了你素来与他交好,这朕是知道的,所以你才这般千方百计地帮他遮掩罢了,既然你说没有实据,那么这次就不提他了,单只这些,”他在纪纲送上的名单上提笔勾了一下:“着刑部办理,御史台督办。”
第二日传出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