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嬷嬷笑着上前将沾衣搀扶着坐下,顺手取走了她手中的信笺。笑道:“沾衣小姐见谅,这是顾公子给我们小姐的信,可是我们小姐的至宝。我们小姐为了取信与你,才让老奴带来的,却是不便留给你了。”
她说完起身,带着邱府下人冲着黎海珠母女复又行了礼告退道:“小姐的信已经带到,沾衣小姐自然会知道该如何做才好,老奴就不多言了,这就告退了。小姐还在京城等着回音呢。沾衣小姐有了决断使人送个口信给我们小姐即可,免得我们小姐悬望。”
黎海珠此时方才发现沾衣的异样,忙揽过沾衣急道:“沾衣,你这是怎么了”
那刘嬷嬷一行人乘机扬长而去了。
见刘嬷嬷等人走的不见背影了,沾衣苦忍的泪水这才潺潺而下,她一把抱住母亲,哭得气短声噎。
沾衣虽然柔顺,但自小听话,除了裹脚和林如玉那次吃了些苦外,还算得上是平平顺顺地长这么大。若说寒栎是家中的霸王,人人都要听他的,沾衣就是家里人都捧在手心里的宝贝,没有人舍得让她吃一点苦。可从来没见过沾衣哭成这样。
黎海珠心痛得眼睛都红了,急的不住地问:“我儿快别哭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出来,自有爹娘为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