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栎看那一叠有整有零的银票,不禁有些感动,正色道:“既然大哥叫我一声兄弟,还和我撕扯这么清楚做什么?别说是几万两银子的货物,就是几十万、上百万两银子,又怎及得与大哥相识一场?何况大哥不是已经赔给我“蛟泪”了吗?我怎能再贪得无厌,还收大哥的银子?再说了,我若是让大哥的手下都剥得干干净净的,把银票搜给我,大伙儿这一路连喝个花酒什么的都没了钱,还不是会埋怨大哥不是?”她调皮地一笑,将银票又塞回詹继祖手中
詹继祖无奈:“那蛟泪是哥哥我谢兄弟的救命之恩的,并不是赔偿所失。┣要看書┝╠┝╠┢╠┣.`1/k、a-n-s/hu.”他沉吟了一下,将乌云盖雪牵了过来:“兄弟,这匹马儿脚力还算强健,就送给兄弟吧。”
寒栎把头摇得拨浪鼓一般,心说:我隐形匿迹还来不及,这匹“花卷儿”就是个活招牌,有它在,走到哪儿还不是会被你逮得死死的。┠要看書┞.
推脱半天,见詹继祖实是要给,当下笑着答应:“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了。”她笑眯眯地接过乌云盖雪的缰绳,对着马儿道:“大花卷儿,这下你可落到我手里啦!从今往后,你就改名叫“花卷儿”!”
乌云盖雪气不过,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