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栎忙不迭擦去满脸口水,瞪着马儿:“臭花卷!”乌云盖雪得意地侧着头斜睨他,却也口下留情,没有再喷他一脸口水。
青衣人看着这一人一马拼命互瞪,两双都是乌溜溜的眼珠子都快贴到一处了。十分可笑。纵是心中有事,也忍不住微笑。看寒栎只有十一、二岁的样子,衣着却不是仆役打扮,虽则形容尚小,却是肌肤细腻,眉目俊秀不凡。抬手作揖:“对不住了,小兄弟,我这马儿太过顽劣,待我回头好好教训它。”
来贵忙道:“不妨事,不妨事,这是我家二少爷顽皮了。来者是客,请到这边坐。”
早有人递上水囊,那壮汉先接过谁囊喝过一口才奉与青衣人,执礼甚恭。寒栎冷眼打量:这二人可不是一般人做派。秋丰给二人递上手巾,又有人给壮汉包扎上药。待到青衣人擦去面上灰尘,众人都是一愣,不由在心中赞一声:“好俊!”
只见那青衣人不过二十出头,乌黑的双眉斜飞入鬓,顾盼神飞,鼻梁挺直。更有一股清贵之气逼人,迥异常人。来贵暗道:“人都说我家大少爷与顾家姑爷并称双璧,只论相貌,恐怕都还比不过此人。”着人送上吃食,问道:“还未请教公子贵姓?”
青衣人答到:“小可姓詹,名继祖,这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