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否则这么扭下来还真的撑不住。
他看了一会儿也看累了,想着今天是再不能见到沾衣的面了,十分沮丧。提起筷子,无情无绪的往嘴里填着吃食,方才吃了一块冰糖肘子,又啃了一只麻油鸭子,手里正持着一只香草烤羊腿,刚刚送到嘴边,就瞥见花墙那边一抹粉色的身影一晃。黄宝儿登时丢了羊腿,一步蹿向花墙的花窗边,伸头向那边张望。只见那个身影袅袅婷婷地扶着个丫头,正往后园的水榭走去。那身衣服正是今早沾衣给黎海珠拜寿时穿的樱桃粉的衫子,他当时还赞叹沾衣就像二月枝头开的粉嫩嫩的樱桃花一般呢。再说扶着沾衣的那个身穿淡绿色比甲的丫头他也认得,就是沾衣的贴身小婢,叫春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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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