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你所言,说是他父王改藩青州,这必是汉王之子无疑了,只是不知是汉王诸子中的哪个。”
寒栎想的却是:“一定要帮胡善祥顺顺利利地进了宫才好。这胡家人可所谋非小啊,先是勾上汉王之子,听那个刀疤王子言下之意,如是世子旧病,那他很可能继任世子,若是汉王那个......这胡善祥也是少不了中宫之位。只是为何她又选了皇太孙呢?莫非是汉王没有希望了?”
他想不通,便一摆手:“管他呢,只要胡善祥安安稳稳地进了宫,谁登上那个位子与我们有什么关系!爹爹,我明日想去胡府瞧瞧,能让胡善祥顺顺利利进宫去才好。”
孙张仰道:“你的功夫还只一般,不能让你去冒险,你好生留在客栈,我多使几人去胡府外面打听着就是了。要┠┝┞看┠.1┝”
寒栎撇嘴道:“我的功夫爬墙足够了,人家胡家是这里的地头蛇,你让那么多人去人家外面打听,真当胡家人都是蠢才不成?若是让他们现了,倒是不妙。我人小轻灵,趁着夜色去,也不比个猫儿动静大,反倒便利。”
刚一入夜,济宁南岸街上,行驶过一辆马车,到了其中一户人家附近,从马车上掠下一个黑影下来。这黑影轻轻地一闪,就躲到了黑暗中,快得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