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会提前得知还不是走到一半不放心你这个贱人这才回返的。”
郭秀儿一下子冷笑出声:“你们既然不知我要勾引樊二郎,为何连告我诱奸的状子都事先写好了”
樊老爹登时目瞪口呆。
堂下的寒栎暗暗点头,这郭秀儿还真是个可造之才啊
那郭秀儿扭头再跪向顾广益:“回大人刚才的话:小妇人今日是冤枉的请大人听我从头道来:今日的事原是个圈套,我公婆和小叔串通好演这出戏,目的不过是想诬告我偷人,好判我坐监或是发卖了我,好侵占大郎留给我母子的家产”
堂下顿时传来“喔原来如此我说樊家老父母怎的会这么张扬家中的丑事,还特特带人去捉自己儿媳的奸”的声音。
顾广益奇道:“你夫主去世,怎的遗留的家产不与你公婆一份还需要谋夺你们母子的”
郭秀儿冷笑道:“大人有所不知,我家大郎乃是公公前妻所生的,公公后来续娶的这个婆婆疼爱自己亲生的二郎,待我家大郎却十分不堪这些事老街坊们都是知道的。我家大郎自小被卖到粮铺当学徒,三九天光着脚没有棉衣,披只麻袋还要扛粮食,可怜他还没有一袋粮食重后来大郎苦苦拼命,连媳妇都到了三十多才娶。好容易攒了些钱